英国职业安全健康法规给有限空间的定义为:“有起火、爆炸、失去意识、因存在毒气、有害气体或缺少氧气而窒息、因缓慢自由流动的固体而窒息或陷入危险的,人工或自然封闭的空间”。
法规还规定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应该避免在有限空间作业。如果,必须在有限空间作业,那么就必须要建成完善的安全作业系统。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没有足够救援人员的条件下,进入有限空间作业。虽然,仅仅有可能出现不良的反应,但是救援准备还是必须提供的。
危险和救援
确定一个区域是否为有限空间,通常需要依靠个人的理解。近些年来,很多单位希望通过清晰的定义,来将一些作业区域划出有限空间的范围,这样能够降低一定的生产成本。我还发现,有些认定有限空间的工作人员,根本不到作业现场,不作风险评估。仅凭经验和图纸就认定作业区域是否为有限空间。真正掌握有限空间作业区域的危险点,对于作业人员来说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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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领域都存在有限空间作业。所以,很需要一套操作方案来满足所有的工作场景。有限空间不仅仅是指“地下的孔洞”,随着工业和商业模式的演化,存在很多新的作业危险。要根据每一个作业环境,选择最合适的安全系统。每一名雇主都有法定的职责,保护他的雇员和他合同商的安全。同样,每一名雇员和合同商也都应该确认安全系统是否完善。虽然雇主和雇员之间可以有很多自由地约定,安全确是必须强制保障的。
要从多个方面对有限空间作业做好准备,比如作业方案、正确的劳动力选择、合适的工具和有效的培训、对任务完成的理解、以及应急处置措施。可以说,你的认知程度,决定作业的最终效果。也就是说,事故或许发生。据统计,英国在有限空间事故死亡的人员中,有超过60%的人员并不是直接受到伤害的人员,而是在救援中死亡的。
数据显示,应急救援方案的重要性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这主要表现在缺乏理解和培训、没有足够或是根本没有安全救援设备、缺乏或是没有急救设备。归根到底,是大家对作业中的危险没有产生足够的重视。
作业场所的危险程度会随着正确的安全管理和一系列安全措施而减少。不能够减少的是,已经出现的各种重大的危险点。还有一件最容易忽视的问题,就是,有一种通常的看法就是,一旦对危险点进行了公示,危险点似乎就已经减少了。
因为在作业现场有可能发生很多操作失误,所以必须对作业做出相应的预测和计划。一旦分析出在有限空间内的任何操作有可能导致伤害,就必须采取相应正确的应急措施。考虑到有限空间内最危险的情景,才能够应对各种潜在的风险,应对各种的应急情况。在紧急情况下采取决策和措施,将直接影响作业人员的生死。
不适宜呼吸的环境
空气检测设备是有限空间作业的必备工具。虽然,有限空间作业中非常重要的就是要用好我们的五官,但是五官不能觉察出很多气体。比如,对于硫化氢等有毒气体,我们的五官就会背叛我们。吸入硫化氢后,嗅觉会立即麻木,操作人员会以为危险已经过去,死亡就会在不久以后发生。
雇员在进行危险作业环境检测时候,有很多选择,比如使用监控系统、红外监测单元、个人监测设备等等。个人监测设备应该是轻便的、便携的、有声音和视觉警示的系统,能够提醒操作人员有限空间作业潜在的危险有害因素。一般说来,作业人员会穿戴一个放在胸部位置上的空气检测装置。还要使用百万级的空气检测仪器,做好周边环境空气的检测,为潜在的危险因素做好预警。
标准的多气体检测系统,一般包括检测氧气、一氧化碳、硫化氢和可燃气体的浓度。当警报响起的时候,有可能没有达到对身体损伤的浓度,但是所有的有限空间操作者都必须立即撤离。然后,需要在有限空间外的安全区域,对报警原因进行进一步的核实。还有,在有限空间刚刚开打舱门的时候,工人往往因为忽略气体检测而发生事故。而且在这个时候,操作人员一般因为感受不到危险而不会佩戴个人防护装备。
因为几乎所有的气体,都不能被裸眼观测到,所以必须持续不断的检测气体,以对气体的变化发出预警。还有的时候因为氧气被其他有害的较重的气体置换了出去,因为没有专业设备无法检测出来,导致发生窒息事故。还有一些事故案例,是因为操作者过于鲁莽,坚持不佩戴气体检测设备导致窒息死亡的。
一旦一个环境被确认为,存在窒息或是有害气体,在入口处,就必须反复的提醒请进入或者是重新进入有限空间作业区域的操作人员确认,安全设施是否完备。有很多装备可以选择,比如可以采取正压式空气呼吸器与负压式空气呼吸器。虽然,装备的选择有很多,但是选择正确的装备以及正确的佩戴,对于在有毒有害的有限空间内作业是非常重要的。
空气呼吸器的选择
逃生呼吸装备,在有限空间作业中非常重要,虽然在实际上佩戴起来有些不方便。一个适当的空气呼吸器,应该能够提供一个小的单元,在紧急情况下为工人提供10-15分的空气供应,而且不至于引起穿戴者在紧急撤离的时候,发生身体伤害。
在一些存在显性或是隐形风险可能导致不能直接呼吸的空间,采用密闭式空气呼吸器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选择;这不仅能够保障工人作业时的安全,而且能够提供满足应急响应的要求。这些自持的呼吸单元能够保障作业人员在潜在的缺氧环境下完成工作。而且,对员工有效的培训也是至关重要的,而且在救援中还需要考虑操作人员或许穿戴了笨重的装备。
要知道穿戴呼吸装备后,从事体力劳动是有别于不穿带任何装备的。即使是穿戴轻型的碳复合材质的具有很强柔韧性的呼吸装备,也会极大影响操作者的运动灵活性。还必须考虑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应急事件后,操作人员和应急人员产生的紧张和压力情绪。
统计表明,在疾病或是事故等紧急情况下,大多数旁观者愿意提供各种应急帮助。但是在有限空间应急时,必须由有经验并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提供帮助。在救援中,救援人员往往承受很大的压力。事实表明,救援人员将会出现心跳加快和呼吸急促等情况,这就会使得,呼吸泵中气体使用的时间减少,导致更换呼吸泵的频率增加,救援效率降低。如果使用循环空气的装置,将会延长单次工作时间。如果要在能够导致呼吸障碍的有限空间长时间工作,就可以考虑使用空气泵瓶组和外接空气压缩机等设备。每个有限空间的作业现场,都必须独立的完成风险辨识,确定必须配备的空气呼吸装置。而且要全面考虑工作和应急情况的各种因素。
综上,进入有限空间作业将会面临各种危险。窒息是所有危险中最常见的一种。即使佩戴了空气检测设备,也会因为行动,遇到各种不明的气体而发生昏迷或是导致更坏的结果。要将逃生呼吸器等应急装备放在直接能够触及的位置。一旦,这个作业环境被定义为呼吸障碍的空间,无论是事实上的还是潜在的,就必须为作业人员配备适合的空气呼吸设备。要对作业人员进行培训,不但培训如何在佩戴空气呼吸器设备的情况下正常工作,而且要培训如何佩戴空气设备进行救援。
员工要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要进行应急演练。这种训练可能会导致厌烦,或是被认为是非理性的。但是,除非你每天都在有限空间里面从事救援工作,否则就会在真实的紧急情况下失去逃生或是有效救援的机会。举个例子,我敢保证,你们无法记得你在任何一公里是如何驾驶的,因为你每天都在驾驶汽车,驾驶已经变成了一种条件反射。所以,有限空间救援需要缜密的思维和高频次的训练。要记住一句古语“熟能生巧”。
注:两位作者均为英国常年从事安全生产和应急救援的专家。